“吼哈哈,娘个X的!”厉天闰指指寂静的汝水河西岸。“你是说,就这破土包,挡了你们半天?”
厉天闰残暴,人人皆知。
敌先锋轻骑校尉早已吓得面如死灰。“厉、厉爷……我们真的、真的遭遇阻击啊!”
厉天闰残暴,杀人不眨眼。校尉连将军都不敢喊,直接称呼其为“爷”。
“放屁!我又不瞎!”厉天闰指指旁边,堆积如山的豫州兵卒和马匹的尸体骂道。
“我问的是,对面的敌人呢?”
“敌人?敌人……”校尉向对岸张望着。
校尉也小通兵法,汝水西面河岸,寂静无声。
几只鸟儿,正在方才洛阳军设伏之地,蹦蹦跳跳寻觅着食物。
洛阳军,竟不知什么时候,悄悄撤走了!
“呃……呃……”
“敌人走了,是不是?”
“呃……是……”校尉的冷汗如注。
“敌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是不是?”
“是……”
厉天闰双眼猛地一瞪,暴吼一声:“敌人走了,你还跟个傻娘X似的,躲在这里?!”
“噗通!”校尉吓得跪倒在地,“厉爷饶命啊!”
“唔?吼哈哈……”厉天闰狂笑几声,“爷今天心情不错,不杀你!”
这魔头凶残,校尉哪里肯信,兀自求饶不已。
“你咋恁啰嗦?!”厉天闰一声暴喝,“爷说了!今天不开杀戒!”
“多谢厉爷,属下这就带兵过去!”
“回来!对面连娘个X的敌人影子都没有,用得着你娘个X的亲自去!”
厉天闰一挥手,属下小校带着小队人马,涉水过河。
厉天闰继续问那校尉:“嘿嘿嘿,听说你老家在新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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