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鸣仍然穿着一件单薄的黑色西装,坐在昏暗阴冷的办公室里,对四周的严寒仿佛没有一点感觉。
这么多天过去,出动这么多人手,搜查这么多地方,依然没有找到胡言的下落,自己在津南站的内线也没有查出一点线索。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我究竟漏掉了什么?
一向自命不凡的林一鸣,此时也不禁怀疑自己的判断,在心里反复梳理可能的漏洞。
理不出头绪,他决定去侦查科再研究一下胡言在津南的行动路线。
刚走出办公室,就看到刘泽带着几个人穿着大棉袄,裹成熊一样从外面溜达进来。
林一鸣气不打一处来,高声喊道:“刘泽。”
刘泽一路小跑着来到林一鸣前面:“处座。”
“我不是安排你配合行动处沿着仓河两岸搜查吗?”林一鸣不爽两个字就差写在脸上,很不客气的道:“怎么?外面太冷怕冻坏你刘科长的贵体?”
“处座,卑职冤枉啊……”刘泽大声叫屈。
“行动处的人都撤了,光靠卑职手下那点人也没用呀!”看着林一鸣一脸的阴沉,刘泽连忙解释道。
“曾广良在搞什么?这个时候添什么乱?”林一鸣有些生气了。
“处座,戒严令已经解除了,所以……”刘泽小心翼翼的道。
“解除了?什么时候的事?谁解的?”
“就在刚刚,正式通知还没出,司长已经和警备司令部通过气了,戒严时间持续到今晚12点。”刘泽的话如同一口大钟在林一鸣耳旁敲响,震的他有些头晕。
司长徐培林回来了,林一鸣感觉自己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浑身冰凉。
他是徐培林的铁杆心腹,徐培林回来既没有通知他接站,也没有第一时间召见他,这是一个很微妙的信号。
徐培林在表达对他的不满?
还是已经不再信任他了?
林一鸣有些顾不上胡言了,他此刻迫切需要知道徐培林的想法。
……
晚上8点45分,冬天的风呼呼的刮,让人感觉心里发慌。
因为戒严令的原因,春风路上行人寥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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