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被判死刑，还是被小萝莉给弄死，都可以。
“昨天看了新闻，法院判了她无期徒刑。”
“无期？”林墨羽本能的皱了皱眉头：“不应该是死刑吗？”
在老百姓的认识里，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华夏历史经过了多少年的岁月变迁，这个认识早已经在脑子里根深蒂固，林墨羽也不例外。
他是医生，不是学法律的，在他看来，那女病人虐打幼童致死，本就是件人神共愤的事，而且在社会上也引起了恶劣的反响，判她个死刑绝对是理所应当。
“怎么就判了个无期呢？”
此时小美也是一脸的愤愤不平，一屁股坐在值班室的沙发上，叹了口气说道：“现在网上都在议论，网民也都一致认为应该判死刑，可谁让她因祸得福了呢。”
“什么叫因祸得福？”林墨羽挑了挑眉头，不知道小美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永久性颅内神经损伤，这不是咱们医院给出的诊疗结果吗？律师就以这个诊断结果为出发点，为那女病人进行辩护，说她是精神病患者，在虐打女童的时候，精神处于混乱状态，对自己的行为没有清醒的认知，这才让她躲过了死刑，改判了无期。”
“哦……”
林墨羽长长的哦了一声，听小美这么一说，那女病人还真是因祸得福了。
虽然急诊科的人都知道，她是犯事在前，脑损伤在后，但毕竟最终的诊断结果证明她的精神是有问题的。
至于先后顺序，无关紧要。
只要碰上一个能够颠倒黑白的律师，大约就是这个结果，只是不知道那个帮她辩护的律师，良心上能安吗？
这让林墨羽想起一部星爷的电影《审死官》，星爷饰演状师宋世杰。
林墨羽倒不是想说这电影有多搞笑，只是感觉电影里的宋世杰跟这位辩护律师颇有相似之处，只是不知道他是不是像宋世杰一样，懂得什么叫多行不义必自毙，善恶到头终有报。
林墨羽坐在值班室里写完了最后一份病例，天色已经见亮，接白班的医生早早的来到了值班室。
做完了简单的工作交接之后，林墨羽换好了衣服就走出了急诊室，清晨的阳光洒下大地，显得很柔和，通常这个时候张晓峰都会喊一句：“老羽，走着，用早膳去？”
林墨羽掏出手机，想要给张晓峰打个电话，问问他母亲的后事处理的怎么样了，可电话还没打出去，张晓峰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喂，我回来了。”
电话里传来张晓峰的熟悉的声音，只是这声音沧桑了不少，略有些沙哑。
“在哪？我去接你。”
“在火车站。”
“好，等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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