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起龙霄的去向,龙霄便将对父母说的话又讲了一遍,谢姐也听说过淘金者的危险,反复劝他不要再去了。
龙霄笑了笑,道:“对了,谢姐,今天你那个客人是什么来头,怎么那样凶?”
谢姐道:“听王总说,那人姓董,是另一个省黑道上的大哥,这次是他特意邀请来玩的。”
龙霄道:“你们这位王总只有一个夜总会,结交这么多黑白两道的人物,用得着么?”
谢姐摇着头道:“不知道,我虽然跟着他干了四五年了,但一直觉得他很神秘也很凶毒,谁要是敢惹他,便会遭到十倍的报复,从来没有人摆脱过。”
龙霄道:“那他……那他是不是常叫你去陪别人。”
谢姐道:“那倒不是,只是省厅里有几名高官常来玩儿,心头想打我的主意,便向王总点名要我,我没法子才会去应付应付,不过这些人自持身份,还不敢强来,只有今天这个姓董的却横不讲理,硬要我晚上陪他,若不是你来,我还真不知怎么办才好。”
龙霄想起她上次曾说过自己已很久没有和男人上床了,但处于她这个环境,这个职业,这样的话,实不知是真是假。”
其实龙霄对谢姐并无多少感情,只是对方是他的第一个性起萌者,便引动了大多数男人的孽根,凡是和自己有关系的女人,都不希望别的男人再碰她,不管自己有没有这个权利。
谢姐阅人无数,对男人的心理可以说是了如指掌,见龙霄一时无语,如何不明白他在想什么,抿了一口酒,望着他缓缓的道:“我知道你不相信我的话,认为象我这样的女人,和男人上上床应该是平常的事,不错,过去我确实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年轻的时候,我被一个花言巧语的男人骗了,还为他怀了孩子,但就在我需要他的时候,他却跟着一个比我更年轻漂亮的女孩子跑了,那时候我大学刚毕业,刚刚到了工作单位,你想想,一个女孩子未婚先孕在那时是多么令人唾弃的事情,我一上班,单位上的人便对着我指指点点,说东道西,没过多久,我实在受不了,就到医院去做了堕胎手术,在手术的当晚,我痛得一个人在宿舍发抖,可是我对着镜子向自己发誓,这一辈子再也不相信男人,我要好好的活着,比别人更有钱,生活得比别人更好……”
谢姐说到这里,想起当日的惨景,珠泪不由得滚滚而落,声音低哑着道:“在一位朋友的介绍下,我下了海,到了沿海的一个城市,每天陪着不同的男人花天酒地,醉生梦死,消耗着自己的青春,消耗着自己的身体,消耗着自己的健康,很快成了那里最有名也是最昂贵的小姐,但这是一段空白而茫然的记忆,我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谁,为什么会活在这个世上。过了几年后,等我赚够了钱,也倦了累了,回到了这个城市,可到了家中,我的父母也不知从谁的嘴里知道了我的事,说我丢了他们的脸,根本就不要我进门,我大哭了一场,可也没办法,只好在外面租了一间房屋。后来“皇家夜总会”开张,王总打听到我对这行挺熟,就要我到外面找些漂亮点的小姐撑一撑门面,我想自己做别的事不在行,更不是做生意的料,便答应了他的要求,从过去下海的城市带了些姐妹过来,但我自上班的那天起,便对自己说过,不会再为钱出卖自己,除非是我喜欢的男人,否则谁也别想沾我的身子。”
谢姐虽然生活在灯红酒绿之中,常常陪男人聊天,但内心却是孤独而又寂寞的,这些话还是多年来对一名男子第一次倾诉,心里的苦楚渐渐的从记忆深处泛起,越说越是伤心,泪水已湿了龙霄胸前的衣襟。
龙霄听到她这一段痛苦的往事,心中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只好紧紧的将她抱在怀中,下意识的伸出手去轻轻的给她擦拭眼泪。
谢姐见他动作如此温柔,心里一阵阵的暖流涌动,闭起了眼眸,享受着这十年来从未有过的温馨。
而龙霄此时已完全忘了对方是个比自己大十来岁的少妇,大男子气概在心头澎湃,只想好好的保护与怜惜这个在自己怀里的娇柔女子。
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谢姐正处于女子情欲茂盛的时期,正因为内心没有可心相爱的人,才熬过了一个个燥热空虚的夜晚,如今闻着龙霄身上散发出的浓烈的男子气息,两人又有过那么一段肌肤相亲的关系,她也用不着扭捏与害羞,而是用一种成熟女子的放纵与大胆,慢慢隔着衣服在龙霄身上抚摸,她渴望着这个年轻的男人溶入自己的身体,来释放她长久压抑情感,无论是灵魂上的,还是肉体上的。
龙霄也知道两人单独在一起,一定会再谱新曲,对于谢姐这样的女人来说,他的责任感相应要少一些,因此也更轻松,更放得开,他很自然的便抱住了谢姐,埋头向她柔嫩的嘴唇吻去,一只手却不知不觉的探入了她的睡袍之中,抚摸着她光滑细腻的背脊。
谢姐情欲已浓,丁香般的舌头激烈的缠着龙霄,久久不愿松开,纤手也将龙霄身上的衬衫拉了起来,伸了进去,轻柔的在他结实凸起的胸肌上抚弄磨娑。
龙霄再也忍不住,离开了她仍在索求的嘴唇,将她放在了沙发上,将她的睡袍拉了起来,却见里面并没有乳罩,一双圆润丰满的玉球随着她身体的移动在微微颤动,而下面却穿着一条性感的红色缕空内裤。
龙霄半跪在沙发外,嘴唇已含住了谢姐色泽微黑的乳蒂,不住的吮吸舔弄,谢姐闭着脸,发着沉重的鼻息之声,一只手不停的在龙霄头脸上抚摸。
过了一会儿,龙霄除去了谢姐的红色内裤,立刻瞧见了一片泛滥的潮湿。谢姐这才感到羞涩,夹紧了修长的双腿,不让他细看,龙霄却伸出手去,谢姐便是一阵的扭曲与喘息。
此时龙霄已压抑不住,脱掉了自己的全身衣裤,谢姐两颊发赤,星眼朦胧,见到龙霄健美的身躯,心中一阵狂跳,轻声道:“别……别在这里,到我卧室里面去。”
龙霄见这沙发太窄,两个人的身躯无法展开,便点了点头,抱着她洁白赤裸的身子便向那卧室走去。
打开灯,便见这卧室布置得甚是简洁雅致,一张席梦思大床摆在屋的中间,上边盖着浅蓝色的,绣着小花的床罩,左边是一对精致的小沙发,一个床头柜,柜上放着一个贝壳叠起的小台灯,右边则是两个衣柜。
龙霄将谢姐放在床上,身体也爬了上去,覆在了她的身上,那物微一对准目标,便滑了进去。
他此时已非当日的吴下阿蒙,进入后并不急于快速的抽插,而是慢慢的有节奏的晃动,谢姐在他身下不停的扭曲着,不知不觉的便自动摆动腰肢迎合上来,龙霄等到时候已到,便是一阵迅雷急风般的进攻,弄得谢姐再也压抑不住,樱唇轻启,已呻吟出声来,两只手也在他的背上越抓越紧,龙霄自从学了“天残地绝魔功”之后,体质已与常人不同,云雨之间的坚持力极强,到了最后,谢姐已是香汗如雨,双眸紧闭,喘息之声断断续续,渐有渐无,忽然间又大声呻吟起来,玉腿死死的夹住龙霄,身子不由自主的发着颤抖,竟是达到了高潮。她下海以来,对这事已经麻木,要想找到感觉已经很难,更别说高潮,想不到今日才重知性爱之乐。
龙霄见她己至颠峰,这才放松身心,全力冲击,直弄得谢姐气若游丝,四肢摊软,嘴唇发冷,这才摧云撒雨,润泽苍生。
事罢,两人仍紧紧的抱在一起,谁都懒洋洋的不想说话。
又过了一阵,两人起身到浴室冲了个凉,擦干了身子又赤着身回到卧室的床上,谢姐的头枕在龙霄的胸前,脸上露出了许多年没有的喜悦轻松之色。
龙霄静下心来,想起坐出租车的事,便道:“谢姐,你这里我想很少有人来吧,只怕你也没有常来住。”
谢姐一惊道:“你怎么知道的?”
龙霄道:“我先来猜一猜,有错的地方,你再给我说。”
说着思索道:“你过去应该经常住在那北苑小区,但想到在那种地方迟早要惹事,便又悄悄在这里买了房子,以备不时之需,今天你得罪了王总,害怕他找你的麻烦,便到这里没人知晓的地方来了。”
谢姐侧着头望了他一眼,轻笑道:“好,那我问你,为什么我要先坐车到那边去。”
龙霄笑道:“那还不容易,咱们上出租车时,‘皇家夜总会’的人都瞧着,自然会记住车牌,以他们的势力,要查出这司机肯定轻松加愉快,若是你直接这里来,这房子便要暴露,而到北苑小区后再转车过来,就全然没有这种顾虑了。”
谢姐忽然翻身趴在他的身上,凝视着他道:“没想到你还是个精灵鬼,什么都让你猜到了,怪不得能够去冒险淘金,安然而回。我瞧你比实际年龄至少要大十岁以上。”
龙霄笑着道:“谢姐,你这是在骂我是牛么?”
谢姐奇道:“骂你是牛,我怎么骂你牛啦?”
龙霄又一笑道:“你的容貌明明比实际年纪要小十岁,而却说我要比实际大上十岁,不是变成了我接近三十,而你才二十出头,我这不是老牛吃嫩草是什么。”
谢姐听他变着花样赞自己年轻,也不禁芳心大悦,在他额头上一点道:“要死了你啊,乱拍马屁。”龙霄手一滑,在她臀部上一拍道:“非也,非也,我拍的是人屁,绝非马屁。”
谢姐握着拳头就在龙霄身上一阵轻捶,心中却是甜蜜无比。
龙霄给她压在身上,胸前只觉顶着两团软绵绵的东西,极是舒服,手中又抚摸着她丰满光圆的臀部,心魔一动,又有一股热流冲至下腹。
谢姐趴在他的身上,怎会感觉不到他下体的异动,脸上一热,鼻尖对着鼻尖道:“你又要干什么?”
龙霄叹了口气道:“唉,是我兄弟太倔,一遇到有人在头顶上压迫,便要起来奋起反抗。”
谢姐忍不住“扑哧”一笑,正要爬起身子,却被龙霄拉住,双手在她身上游走,谢姐何等善解人意,轻咬着嘴唇,伸着手在他额头上点了点,娇嗔道:“真是个小色鬼。”说着这话,却再不起身,用嘴唇不停吻着他胸膛,伸手在他身下一探,臀部向下一滑一沉,便接纳了进去,两人又是一番销魂。
梅开二度,龙霄与谢姐又相拥在一起,龙霄道:“谢姐,你还去上班么。”
谢姐吻了他一下道:“再也不去了,我昨天那样,己经得罪了王总,要是回去,以他的性格,绝对不会放过我的,即使他便想利用我钓住住厅里的几名高官,一时放过了我,但必定会追问你的下落,到时我免不了还是会被他们折磨。”
她说了这话,怕龙霄为自己担心,便又道:“其实我早就不想干了,只是没找着合适的时间辞职,这些年我也存了些钱,要是节约点用,即便不出去做事,也够我的生活了。”
龙霄这才放心,心想她不去那种地方也好,免得被一些无聊的人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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