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之间,龙霄就在顾子通的陪同下到各军营驻地巡视,先是去了天煞族边界,见营帐连天,刀枪森然,士兵们都极是精神,听说逍遥王到了,全是齐声欢呼,宏亮之声,真是响彻云霄。
在边界处呆了足足两天,龙霄不许魏建业等为自己另做安排,与士兵们同灶而食,同帐而眠,嘘寒问暖,大得军心。
到了第三天,龙霄就与顾子通一道去各处参观军屯,马策实赶来相陪,一路向镇煞关周围前行,却见除了已开垦的土地都种植上了庄稼之外,另外还设了三营,一营喂牛、马、驴、猪、鸡、鱼等牲畜。另一营专职养蚕,又有一营造曲酿酒,所有的生活必需品大多数已能自给自足。
四天中午,龙霄才回转到逍遥王府歇息,准备一日后启程去威远王的领地。
刚到内宅,碧痕便急急忙忙的跑来迎他,籍盼喜悦之状,倒如他走了四年一样。
等到龙霄更衣洗浴,这次碧痕虽然仍是娇羞难禁,但却不再回避,非常细致温柔的给他脱下了衣物,然后静静在池边等他。
龙霄当了这几天的王爷,思想间比过去已大有转变,那种在现代社会形成的一夫一妻的印象,已是全然消淡,取而代之的是彻底的封建社会腐朽堕落的思想,大丈夫在世,偎红依翠,妻妾成群,岂不快哉,爽哉
洗了一阵,他就要碧痕来给自己擦身,碧痕红着脸拿着香胰子来服侍他,虽然处子之身已为他所破,但面对这赤裸健壮的男子躯体还是面红耳赤,欲待不瞧,又不得不观,一颗心跳得差点要从嗓子眼里蹦了出来,行动间不由慌慌张张,拙手拙脚,等接触到龙霄的下体时,却见到已张狂起来,骇得手中的香胰子几次落在了地上。
龙霄见碧痕刻意回避自己的下体,又见到她羞涩紧张的那份娇态,那里会放过她,笑嘻嘻的指了指自己的那话儿道:“碧痕,这几日我那里挺不舒服,你给我洗洗。”
碧痕听他这么一说,岂会不明其意,羞怕之心更甚,但却不愿违拗龙霄的意思,蹲下身去,血红着脸,闭着眼睛,去给他擦拭洗弄。
美人当前,玉指所触,龙霄一时之间鼻血欲喷,弯下了身子,就去给碧痕宽衣解带。
碧痕受创未久,尚有余惊,况且她自幼通读圣贤之书,虽知闺房之乐,原是天伦,但这样的环境,这样的地点,实在无异于野合一般,见到龙霄的手伸来,不由挣扎了两下,然而龙霄并不停歇,碧痕见他意兴已致,也想搏其欢心,长叹一声,仰面缓缓在池边躺倒,自此之后,对龙霄更是千依百顺,事事由他心意。
龙霄抱着碧痕骨态鲜妍,温软滑嫩的娇躯又一番雨骤云驰,蜂狂花蕊,碧痕先还闭眸紧眉,苦苦忍受,但不知不觉已是娇啼连连,气若游丝,大有不胜之境,龙霄怜她体娇身弱,也不故意折腾,略作舒解,便露种玉田,鸣金收兵。
两人穿好衣裳回到寝房说话,碧痕还有主仆之分,但龙霄心中很喜欢这个秀丽温和的俏丫头,那里管她,一把就抱在了怀里,坐在椅上耳鬓厮磨,私语不断,碧痕得了此境,芳心已是热流如沸,娇小的身子偎在他怀中,心中之爱真是难言难喻。
半日快乐光阴匆匆而过,到了晚间安寝之时,龙霄便给碧痕说了后日将要离开镇煞关外出的事,碧痕听了,虽然是难舍难分,但明白象龙霄这样的男子手中定有不少的大事要办,岂能留在一处享受安乐,她生性沉娴,表面上没说什么,然而内地里却是闷闷不乐,偷偷的流了好几次泪。
第五天午饭之后,龙霄就传顾子通到王府议事的偏厅商量去威远王领地的事,不多久,顾子通身着一件天蓝色锦袍进来。
两人分宾主而坐,龙霄便道:“顾先生,我准备明日一早就动身,你还有什么见教?”
顾子通道:“王爷,这次你可不能独自前往了,你必需带一个人,此人会对你大有裨益。”
龙霄心中一动,道:“哦,是么,我还要带谁一道去。”
顾子通微微一笑道:“那就是碧痕姑娘了。”
龙霄奇道:“顾先生,你别是开玩笑吧,碧痕一个弱质女流,手无缚鸡之力,对我会有什么裨益。”
顾子通道:“王爷,做别的事情,碧痕姑娘自然起不了什么作用,但你别忘了,这次你可是要接近那玉容郡主朱丹霁,据微臣得到的消息,她身边的一名女校书前段时间病故,现在正在领地里招募才貌双全的女子入王府任职,微臣与碧痕姑娘曾有深淡,知道她是位饱读诗书的才女,模样也长得齐整韶秀,正可前去一试,要是她能在这朱丹霁身边作为内应,王爷,你办起事来可就要轻松得多了。”
龙霄知道顾子通已在威远王的领地布下了暗探,那边的一举一动已瞒不到他,这消息定然确凿无误,却不知那女校书是什么东东。
顾子通明白他在想什么,又道:“王爷,你博于军务,通于武功,对宫庭里的那些闲职并不了解,这女校书是皇宫或王府里掌管书礼的官员,也是公主郡主们的陪读与助手,那玉容郡主一向自负才貌出众,眼高于顶,只有同样有才有貌的女子方能让她惺惺相惜,解怀畅言,碧痕姑娘的任务便是迅速成为她的闺中密友,掌握她的喜好与动向,方便王爷接近那朱丹霁。”
龙霄这才懂得了顾子通的意思,要想拿到那威远王领地的地形图,就必须去泡那玉容郡主,而要泡那玉容郡主就必须让碧痕先接近她,给自己提供快速泡妞的信息。这老顾,人长得不怎样,肯定没什么实际的泡妞经验,但理论知识还挺丰富啊。
当下便点点头道:“好吧,顾先生,这次我就带碧痕一起去,希望能马到功成,不辱使命。”
顾子通呵呵一笑,又道:“王爷,你到了渤州府,就去高升客栈住在天字第一号房间,到时候有人拿这个来与你联系。”说着就从怀中掏出枚翠绿的玉钱来,只是已被人从中折断,少了一半。
他将那半枚玉钱递到龙霄手中道:“到时来人手中也有一半此物,那便是咱们的探子,你就什么消息,都可以叫他传回来。”
龙霄“嗯”了一声,将玉钱收入怀中道:“顾先生,我这事可要秘密进行,惊动的人不要太多,明天一早,我和碧痕自行出关,你也不要来送行,那些俗礼便免了罢。”
顾子通知道他所说有理,连忙揖手应是。
又商谈了一会儿,顾子通便告辞了,龙霄在王府里四处转了转,这才回到了内宅之中。
进了宅门,却不见碧痕来迎,他不由问道:“碧痕呢?”
一名侍女道:“禀王爷,碧痕姑娘正在你房里收拾东西哩,只怕没听见王爷你回来了。”
龙霄点点头,穿过庭院,径直向三楼走去,刚推开门,便见到碧痕婀娜的身姿在房中忙碌着,正在忙着为自己打着出行的包裹。
看见龙霄进来,碧痕裙动莲移,匆匆的过来跪下请安,龙霄扶她起身,却见她眼圈红红的还有湿痕,想是刚哭过不久,心中一叹,有意逗逗她,便道:“碧痕,明天我就要走了,这一趟可能要去很久很久,你会不会想我。”
碧痕闻言一震,失声道:“什么,很久很久,你……你到底要去哪里,为什么要这么长的时间?”
龙霄道:“我去做的这事关系着大明朝千万百姓的性命,自然耗费的时间也不会少啦,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会不会想我?”
碧痕纯洁善良,颇识大体,听到龙霄做的事将关系到这么多百姓的性命,便不再多说什么了,只是痴痴的凝视着龙霄,好半天才道:“会,王爷,婢女会日日想你,夜夜想你,每天都会给你祈祷,祈祷你无惊无险,平平安安,早日归来。”
龙霄默然望着碧痕秋水般的眼睛,他明白这是个无比痴情而又忠实的女子,她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充满着对自己的真诚与情意。
轻轻摸了摸碧痕洁白光滑的脸颊,龙霄心思一动,话题转道:“碧痕,我的东西都收拾好了么?”
碧痕点点头道:“差不多好啦,就剩几件内裳没有装进去了。”
龙霄道:“别那么麻烦,随便拣两样放进去便成了,我这是去办事,又不是去巡游,不过碧痕,今天顾先生给我说了件事,叫我考虑,你给我拿个主意。”
碧痕诧异的道:“王爷,你有什么事要婢女拿出主意啊?”
龙霄道:“顾先生说,这一次事体极大,若是我一个人去不免少于照应,叫我最好是带个随从一道行事,可我想来想去,都没想到合适的人,你聪明得紧,给我考虑考虑人选。”
碧痕听见他可以带人随行,先是一喜,正要张唇,但脸色立刻又黯淡下来,摇头道:“王爷,婢女也不知道,你还是自己拿主意好了。”
龙霄居然并不自荐,也甚是奇怪,不由道:“怎么,你不想跟我去?”
碧痕又轻摇玉首道:“不,王爷,你这次去办的事那么重要,其间必然少不了波折,婢女无能之身,根本就帮不了你,还会连累你,害了你,婢女很想和你在一起,但不敢陪你前去。”
龙霄听她考虑得挺细致周到,也觉心喜,笑着道:“要是我让你一起去,不仅不连累我,还可以给我帮很大的忙,你愿不愿意去?”
碧痕闻听,精神不禁一振,连声道:“真的,王爷,婢女真的可以帮到你,你没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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