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却听到朱芷贞微一蹙眉道:“皇上,臣妾得了一个奇怪的病。”
龙霄忙道:“什么病,严不严重?”
朱芷贞这时却微微红了脸,不好意思起来,半天才扭扭捏捏的道:“这些日子,不知怎么的,每天早上起来,臣妾的屁股就会觉得隐隐作痛,可没多久就没事啦。”
龙霄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暗自发笑,却道:“哦,这没什么,是你的血脉不通,让朕给你通了之后,自然会好。”
朱芷贞偏着头望着他道:“真的,那你给我怎么通。”
龙霄道:“那你把屁股抬高。”
朱芷贞依言将雪白圆润的臀部抬了起来,龙霄绕到她的后面,猛的向前一刺道:“就这么通。”
朱芷贞顿时恍然大悟,“啊”的一声娇呼,将身子一缩,紧紧的趴到了床上,翻过身来,两只粉拳不住的向龙霄捶去。
大婚之后,龙霄白日处理政务,晚上就在两后二妃的寝宫里轮留宿夜,没过多久,又传来碧痕怀孕的消息,龙霄正在欣喜,却有大臣上奏折说皇上的后宫太过空虚,接旧例应该在全国选秀女入宫充备内庭,龙霄当时见到这个奏折,心中还是呯然而动,但很快他就将这个奏折放在了一边不再理会,这一方面是他还新婚不久,几位妻子个个美丽动人,特别是朱芷清与朱丹霁这二人更是艳绝人寰,其余的女子实在让龙霄无法入眼。另一方面是,他现在正在励精图治,一心是想让逍遥国百姓的物质经济与居住环境得到极大的改善,一但等到国力充足,就要向天煞族大举开战,过不了多久,他就会巡游全国,学习越王勾践,与百姓们同甘共苦,将整个逍遥国的军心民心都牢牢的凝聚在一起。这后宫之事,他并不想让它影响自己太多的精力,大丈夫当以事业为重啊。
而在朝庭的政冶上,他又推行了三个政策,一是一反大明朝奢华之风,命令全国官员实行节俭,首先从皇宫之内做起,他将大明两代皇帝所有的嫔妃都遣返回家,宫女与太监也尽量减少,而且宫里的一切用度开支压缩到刚好够用程度。节约下来的钱财,全部充作军用,以减少百姓们的负担。第二是重奖良吏,严惩贪官,废除前朝刑制,百姓若有冤枉,州府不理,就直接可以到京城里上告,若是发现其中有官员徇私舞弊,一律从严查办,州府里判决下来的死刑,若是百姓有所不服,也可以申请由朝庭派人重查。第三是奖励军功,士兵从训练开始,就有军册记录,凡在各营的训练中有突出表现者,由军队通报地方官员,再由地方官员敲锣打鼓的往其家中派送金匾,披红挂绿,并可抵缴部分赋税。
这些朝政之策颁布以后,龙霄将政务交给二相代理,离开皇宫,开始在全国巡游,彻底的了解桃源里的民情,他虽然对官员们要求甚严,但对于百姓却是嘘寒问暖,一但发现那里有特别贫寒的人便要深究其原因并就地解决,另外凡是车队进行途中与老弱病残相遇,他常常是主动命令避道,而且要是大雨滂沱,有百姓们的车马陷入泥中,他也会亲自去推车拉马。其余田间地头,猪棚牛舍,也是他常去的地方,这一切,都是龙霄在给逍遥国的百姓们释放一个信息,当今的皇帝心里面装着百姓,想着百姓,只要是他们有困难,自己绝不会袖手旁观。
这一次全国巡游,足足用了三个月时间,效果非常之好,过去大明朝的历代国主都当惯了太平皇帝,对百姓们的关心是非常少,即使有过巡游之事,也不过是游山玩水一番,极少的与百姓们接触,而龙霄的谦和与魄力,顿时在整个逍遥国里开始传遍,毕竟在百姓们的心中,国家叫什么名字,皇帝是什么血统,这些都不重要,他们需要的,只是一个可以给自己带来安定幸福的国家,一个关心民间疾苦的皇帝。
这一日下午回到京城,司马轻鸥与顾子通率领文武百官远出京城三十里外相迎。由于要实现节俭之风,过去那种接风洗尘的盛宴就免了。
龙霄让司马轻鸥与顾子通随自己入宫,就在元亨宫准备了一桌便宴招待,君臣三人酒过三巡,龙霄便问顾子通道:“顾丞相,现在军队训练的情况怎么样了?”
顾子通顿时笑了起来道:“非常好,皇上,你这一招还真是管用,自从军功制颁布以后,士兵们训练的劲头是空前高涨,人人为了自己的荣誉与减少家里的赋税而憋足了劲儿,争取在每月的各项比赛中获得好的名次。现在的战斗力虽然还不敢说能与天煞族的士兵抗衡,但是假以时日,也不会差了。”
龙霄点了点头道:“那就好,对了,顾丞相,镇煞关近段时间怎么样,天煞族可有什么动静。”
顾子通道:“说来奇怪,天煞族的军队现在毫无动静,连过去那种用小股部队来试探咱们军队虚实的做法现在也没有了,似乎也是在积蓄力量。”
龙霄道:“那么他们还象过去那样派追魂武士悄悄的溜出咱们的防线烧杀抢掠没有?”
顾子通微笑道:“有过几次,但微臣已吩咐白云道长将现有的连珠弩分布于各个要隘,追魂武士要想再出来作恶,已是不可能的了。”
龙霄这才放下心来,笑道:“好,目前只要让天煞族的人无法逞狂就行了,其余的账,咱们到时候再找他们算。”
说了这句,他又轻眸去瞧司马轻鸥道:“司马丞相,你那边怎么样?”
司马轻鸥道:“现在已有四个州府插上了新的稻谷与小麦,下月就快要成熟收割,其余的菜种准备下一步推广,新式房屋那边,第一批青砖已烧制出来了,石灰矿也已找到,己经在开始试着修建。”
顾子通对这些事一直都在纳闷,此时正好借机问道:“皇上,这些粮种是怎么回事?还有那建房之技,微臣前些天曾去瞧过,果然是巧夺天工,实不知是何人所创?”
龙霄也料他会有这一问,便道:“这是我前些日子无意中发现了一个宝藏,里面就有这些种子和房屋的搭建之技,想是大明朝那位才智高绝的前辈留下来的。”
顾子通本身就爱创造发明,也相信大明朝在此处历经数百年,必然有无数能人智士遗留下自己还不知道的奇技,不由叹道:“皇上,你这是天命所归啊,逍遥国百姓真是托你洪福啦。”
三人用过膳,司马轻鸥与顾子通便告辞而去,这时见那刘光义跑了起来道:“皇上,两位皇后娘娘与和贵妃、宁妃在后花园里设了家宴,正等着你哩。”
龙霄在外数月也挺想自己这几个老婆的,闻言连忙叫人备下龙辇,向后花园而去。
在那刘光义的引领之下,龙霄进了后花园,他虽然称帝己近半年,但日夜忙于政事,这里面却还没有闲情雅致来过。
进入园中,借得如水月色,但见里面是千红万紫,桃柳争妍,团团簇簇的如锦绣一般。此情此景,让龙霄想起当日误入的事,前事在目,真是好一番感慨。
随着刘光义在园子内穿花拂柳好一阵,瞧到一带假山,前面是个大池,池的中间建着一个大亭,亭上写着“烟波亭”的字样,此时亭中已罩着轻纱,轻纱之中灯火飘摇,隐隐有一群人在里面晃动。
龙霄钻出假山,顺着小桥向亭中走去,刚走到半路,就听到一声欢呼,一个娇小的人影从亭中飞快的奔了过来,一头扑入自己的怀中,正是朱芷贞。
龙霄抚了抚她的头,见亭外朱丹霁、朱芷清与碧痕都迎了出来,皆是衣袂飘舞,只是朱丹霁与碧痕的腰身略见变粗。
握着朱芷贞的手,龙霄走入亭内,众女都来向他问候,莺声燕语,婉啭不停。等他坐上亭中设的一桌酒席,刚一端起白玉碗,四双筷子齐至,那碗里便是满满一堆菜肴。
龙霄虽然已经用过了晚膳,但所谓是最难消受美人儿恩,又不能厚此薄彼,吃了朱丹霁的,而不去吃碧痕的,只好全部呑下。见到四女筷子又在动,连忙说清自己已与司马轻鸥和顾子通吃过了晚膳。
众女也怕他撑着,便不再劝,只是饮酒作乐,向龙霄打听一路的趣闻逸事。
龙霄见讲得差不多了,就道:“皇后,爱妃,光是朕一个讲,只怕不行啊,花前月下,大好景致,你们可也得给朕来个节目啊。”
朱芷贞最爱热闹,闻言连忙拍手道:“好啊,皇上的主意不错,咱们就来给皇上表演歌舞吧?”
龙霄也是兴趣高涨,道:“那你们怎么分派?”
朱芷贞闪动着灵活的眼眸道:“霁姐姐的琴技最好,又怀着孩子不能多动。自然是弹琴伴奏了,姐姐最会跳舞,这个位置非她莫属,我么就只好唱歌了,但不知碧痕姐姐做什么?”
碧痕连忙道:“我过去做过皇上的贴身侍女,那就在一边给皇上斟酒罢。”
几人说定,就让一名宫女去取琴来。
没过一阵,那宫女便捧着琴走入亭中,朱丹霁接在手中,与朱芷清姐妹商量了一下,便见她素手轻拔,清音顿起,仿佛天籁一般。
朱芷贞走到亭中慢启朱唇,随着琴音,就如新莺初啼,唱了一只《如梦令》的词儿,道:“莫道繁华如梦,一夜剪刀声种。晓起锦堆枝,笑杀春风无用。非颂,非颂,真是蓬莱仙洞。”
龙霄听过桃源里的人唱歌,便和唱戏差不多,但闻朱芷贞这一段,却颇有现代节奏,知道她是根据那MP3里的调子改唱的,不禁也赞她聪明。
而就在同时,朱芷清已开始翩翩起舞,但见她罗衣叠雪,鬓髻堆云,凤眼桃腮,樱唇一点,削肩柳腰,长袖飘飘,金莲移挪,如抛彩,如散花,如游鱼,如蝴蝶穿于花林,如乳燕投于新窠,真令人神骋心动,迷醉于中。
就这样龙霄一边享用着碧痕给自己斟的美酒,一边欣赏着两位公主,一位郡主的琴音歌舞,真是天上人间,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但表演很快就结束了,龙霄仍是意犹未尽,敬四位美人儿一人喝了一杯酒,连声的赞叹着。
就在这时,却听得朱芷贞长长叹了一口气。
以朱芷贞的性格最是无忧无虑不过,龙霄顿时奇怪起来,禁不住道:“贞儿,你叹什么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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