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香芸今天完全成了一只温柔的绵羊,依偎在龙霄身边,想起一事,伸手在他的肩头、胸膛上轻轻的捏了捏,吐了吐舌头道:“龙霄,你今天真的是好英勇,亏你想得出来,将周思廉他们的人全部撞倒,不过这也挺实用的,否则你还真羸不了这场比赛,对了,你刚才野得象一头蛮牛似的,我看周思廉叫来的那些人都挺结实,还是被你撞得不能上场了,你有没有受伤。”
龙霄微微一笑道:“我不是告诉你我会请神吗,天神附体,他们那些凡人,怎么会是我的对手。”
花香芸娇嗔着打了他一下道:“呸,你就会胡说,我可不是三岁的小孩子。”
龙霄心想此时正好逐步将自己的事给花香芸说清,道:“香芸,实话给你说吧,前些年我遇到过一个异人,他传授了非常厉害的武功给我,所以我的身体比别人不同,来,我表演给你瞧,你拿个茶杯给我。”
花香芸将信将疑的将面前的一个瓷杯给他。
龙霄见里面还有茶水,便拿到离自己嘴前一尺的距离,默运内力,张嘴就吸,那水就如同有一根无形的管子插着,直向他的嘴里激射而去。
看到这不可思议的奇异情景,花香芸一双美丽的大眼睛不由得瞪着老大,伸着纤指在那水柱边挨了一下,脸上便被沾了些水珠。
片刻之间,那瓷杯里的茶水便没有了,龙霄举到她面前,伸出食指,又在上面轻轻戳了几下,那颇厚的瓷杯象是纸糊的一般,顿时被戳破了几个洞来,然后龙霄在手中一捏,一些白色的粉末就从他的掌心中纷纷扬扬的撒下,等到他再次摊开掌,那瓷杯就彻底的消失了。
花香芸面对这神奇的事实,不由得相信龙霄的话了,先是惊叫一声,然后抓着他的手道:“啊,龙霄,怪不得你在球场上会那么拽,原来是学了这么厉害的东西,过去我还以为电视电影上说的那些武功都假的,是胡编起来骗人的,想不到还真有这回事,你运气还不是一般的好哩。”
龙霄淡淡的笑了笑道:“世上之大,无奇不有,没有不可能发生的事,电视电影要想编故事,也不可能空穴来风,想我中华武术,博大精深,不是外界的人所能想像得到的。”
花香芸管得那么多,只是知道心上人没有吹牛,的的确确瞧具有了别人不有的力量,真是心花怒放,将脸紧紧的贴在他的胸前,笑得红唇都要闭不拢了,是啊,那个女孩子不希望自己有个强大的能够给自己带来安全感的男人。
没过一阵,饭庄里的服务小姐就将他们点的菜送了上来。这一顿饭在情意绵绵的气氛中吃了一个小时有多,喝了两瓶红酒,龙霄自然是毫无所异,但花香芸的酒量浅得很,没喝多少,脸上就红扑扑的象一朵盛开的玫瑰花,显得那么的娇艳欲滴,要不是龙霄想到嘴里大是油腻,有些唐突佳人,早就不知吻了她多少遍了。
从饭庄出来,龙霄载着花香芸漫无目的的在公路上乱转,回到省城时已经快到凌晨,到了一个路口,龙霄忍不住道:“香芸,今晚就到我那里去好了,行不行?”
他本来以为今天花香芸与自己如此开心亲密,这个要求她多半会答应,但不想花香芸红着脸犹豫了好一阵,这才摇着头道:“不,龙霄,我还是回学校,咱们……咱们来日方长,反正明天又可以见面的。”
龙霄闻言,心中一阵失望,但也只有尊重她的意见,开着车将她送回了学校,下车之前,花香芸怕他不高兴,主动的将自己的丁香之舌送入了他的口中,两人在车内缠绵了好一阵才分别。
龙霄开着车回走,嘴唇间仍然可以感觉到花香芸的香泽,车内也还可以闻到她的芬芳,心中有一种强烈的欲望在燃烧着,这时他忽然想起一个人来,房海蓉,虽然他并不喜欢这个冷傲的势利的,又很有心机的女人,但他已经下定决心要征服她,让她成为自己安插在周思廉身边的一枚棋子,他相信以这个女人的聪明,只要肯下功夫,一定会打探出周家的更多秘密来,要对付周弘基,她很有可能会成为一个至关重要的人物,这或许称不上光明正大,但一场正邪之间的秘密较量,过于拘泥手段,只能是叫做愚蠢了。
思想之间,没多久便到了房海蓉租住的小区,龙霄停好车,便走到了她住的那幢楼,这里他来过几次,知道房海蓉住的是五楼,向她的房间望去,却是黑漆漆的一片。
此时已经到了凌晨,龙霄估计着房海蓉已经入睡,要是敲门什么的,只怕她知道是自己不会开门。
不过要想进屋,怎么会难得到龙霄,他四处瞧了瞧,见周围的住户几乎都关了灯,即使有几家透着亮光,也是将窗帘拉得紧紧的,当下一吸气,施展“仙鹤九变”的轻功,身子已经是拔地而起,脚下点得几点,就悄无声息的落在了五楼的阳台内。
借着月光,透过房里的玻璃门向里面瞧去,这里是一个挺大的客厅,他极轻极慢的推开玻璃门,闪身走了进去,见是一间三室两厅的房屋,家具虽然不多,但非常典雅有序,瞧得出房海蓉是经过精心布置了的。
龙霄穿过大厅,去查看房海蓉住在那一间屋子里,却见三间偏房只有一间开着,便走了进去,果然见到屋子正中放着一间大床,而床上正横睡着一个穿着轻薄睡衣的女人,不用说,自然就是房海蓉了。
龙霄瞧见房海蓉正在床上转辗,却是没有入睡,便“哼哼”的轻咳了两声。
夜深人静,房间里忽然传出了男人的声音,顿时将还很清醒的房海蓉骇出了一身的冷汗,她的身子猛的一下子从床上弹坐起来,颤声道:“是谁,是谁在那里?”一边说着,一边慌忙去开床头灯。
房间一亮,房海蓉见到一个高大的男人站在了卧室之中,身子又是一震,正要大声呼救,但瞬间认清了这个男人,正是下午在学校大出风头的龙霄,心中莫名的平缓下来,不过还是惊叫道:“龙霄,是你,你是怎么进来的?想要干什么?”
龙霄很随便的就坐上了她的床边,微笑着凝视着她道:“蓉儿,你第一个问题的答案是,我想进来,所以就进来了。第二个问题的答案是,我今天晚上睡不着,所以想找你聊聊天。”
房海蓉听他这些似是而非的话,又尖叫道:“无赖,你快滚出去,否则我叫人了。”
龙霄哈哈的笑着道:“蓉儿,你明明开始喜欢上我了,又何必做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动作,我真是太失望了。”
房海蓉更是骂道:“无赖,超级无赖,谁会喜欢上你,你也太自作多情了,快滚,快滚,我要报警啦。”
龙霄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摇着头道:“蓉儿啊蓉儿,你这又何必自欺欺人呢,今天在球场上,你走的时候,明明是含情脉脉的瞄了我一眼,你不知道,我这人有个特长,能从女孩子的眼神中瞧出她的心理,你可以不承认喜欢上我了,但是做人不能昧着良心说话啊。”
房海蓉今天的心情的确非常复杂,其实知道龙霄与周思廉打赌后,虽然表面上瞧起来龙霄落在下风,毫无胜算,但她一直感觉到周思廉又要倒霉了,后来果不其然,龙霄完全是一头狮子,将周思廉这些小动物玩弄股掌之上,他是那么英俊,那么的强悍,那么的充满着男人的狂野,那么的让女人心动,他与周思廉相较,简直就是大山与瓦石的区别,这才是真正男子汉,也正是她梦中想要追寻的男人。
但是,她虽然自负美貌,但也不得不承认,花香芸是个非常漂亮可爱的女孩子,又对这个男人痴心一片,自己是比不上的。直觉告诉她,这个男人并不爱她,想接近自己一定是另有目的。
没想到龙霄居然一口说出了自己的心思,房海蓉心中一阵慌乱,不由冷笑着道:“龙霄,想不到你不仅是个超级无赖,还是个超级自恋狂啊,瞄你一眼,你就说别人爱上你了,好啊,这样的人每条大街上都有许多,你怎么不去找……。”
她话还没有说完,龙霄忽然猛的上前,将她逼到了床头,身子前倾,逼视着她的眼睛道:“你望着我,说一遍‘龙霄,我不喜欢你。’”
房海蓉冲口就要说出这话,但龙霄的眼神是那么的犀利,那么的充满着霸气,就象是要将整个人的心都看透一般,不知怎的,那话明明已经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龙霄默默瞧着她的神情,嘴角渐渐的浮出了一丝笑意,向后缩回了身子,平静的道:“蓉儿,你什么都不用说啦,我明白,你也明白,是不是?”
房海蓉的脸色慢慢的没有刚才强硬了,她望着龙霄,内心之中是泛起了一阵剧烈的波澜,她和一般的女人不同,喜欢政治与历史,可以将古今中外所有成功的女名人如数家珍的背出来,平素更是自负聪明,不是那些没有见过世面,头脑单纯的女孩子可比,在没有遇到龙霄之前,甚至认为自己可以掌握所有她想要掌握的男人,但现在她知道自己这个想法是多么的可笑,这个龙霄,有时候象个具有良好教育,彬彬有礼的绅士,有时候又象个胆大妄为,粗俗不堪,但却让人畏惧的流氓,而且身上有着让人神秘的,匪夷所思的力量,最重要的是,他能一眼瞧眼穿自己的心思,而自己无法猜透对方在想什么。这样的男人很可怕,身上似乎有着一种横行无忌的邪气,但又偏偏开始吸引住了她,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这句曾经让她嗤之以鼻的话,现在才算体会到了它的多么的贴切。
想到这里,房海蓉心中的防线已经开始松动了,她外表虽然瞧来娇娇弱弱,但性格之中却是具有攻击性的,这个龙霄,虽然让人难以捉摸,但绝绝对对是个世上罕见的男人,自己既然遇上了,无论怎样,都要抓住他,这个人可以给自己的,一定会比周思廉多。
打定了主意,房海蓉脸上就越来越柔媚,咬了咬小巧的嘴唇道:“龙霄,我对你的感觉,就算是象你说的,那又怎么样,你可别忘了,还有花香芸,你总不会为了我甩了她吧。”
龙霄见到房海蓉开始改变态度,也在猜着她的心思,闻言笑了笑道:“花香芸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蓉儿,我观察了你很久,发现你才是个成熟聪明的姑娘,我喜欢你这样的类型。”
房海蓉道:“哼,你这个人,心眼坏得很,也不知道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龙霄忽然脱去鞋子上了床,强悍的,毫无顾忌的搂着她道:“不知道迷底,这不是很好吗,至少你会有兴趣更进一步的了解我。”
房海蓉有着一般女子所没有的野心,过去并没有谈过恋爱,而面对周思廉的追求,又巧妙的保持了一定的距离,大吊他的胃口,所以虽然年纪比龙霄要大两三岁,但对于男女之事,根本就不懂,忽然被海盗一般的龙霄紧紧抱住,心中不由是突突的乱跳,想要推他,但对方坚实得就如一堵厚墙,那里是她的纤纤玉手所能动得分毫的,而现在更是不可能高声叫人,真不知如何是好。
龙霄抱着房海蓉,细细瞧去,见她瓜子脸儿,肤色白皙滑腻,眉毛清远,眼媚含波,鼻梁高挺,唇如红樱,虽然还是比不上自己的朱芷清与朱丹霁这两个具有绝世容颜的老婆,但与朱芷贞与司马琴相较起来,倒是相差仿佛,否则那也算看了不少美女的花花公子周思廉岂会这么有耐心和兴趣来贴心贴肠的追了她两年,所谓天京大学第一校花“黛玉公主”的绰号绝不是浪得虚名的。
面对瞧起来怯怯弱弱的房海蓉,龙霄那种强烈的男人占有欲已经被激发起来,将纤细的她压在了身下,张嘴就对着她的樱唇吻去。
房海蓉这种女人,本来服的就是强悍的男人,对于龙霄这样野蛮的行为,只是最开始的时候在他背上轻轻的敲打了两下,就不知不觉的顺从起来,被一个优秀的男人完完全全的征服,让她有一种刺激,一种快感。
龙霄也感觉到房海蓉彻底的在向他投降了,一边吻着她,一只手已经伸入了睡袍之中,握住了她的胸部,只觉虽然不是很大,但柔软而又富有弹性,他相信这个女人果然还是个处子。
房海蓉虽然身子未破,但已经进入成熟女子的年纪,被龙霄一阵很有经验的上下其手,浑身炽热难当,情欲如潮,酥软难当,已经没有了任何抗拒的力量,不一会儿,就让龙霄剥成了一只赤裸的小绵羊。
龙霄在她雪玉般的身子搓揉了一阵,手指慢慢滑下了她的下体,房海蓉浑身一缩,闭紧了双腿,但龙霄略一用力,便又将之分开,只觉着手处一片腻滑,但其间却似乎无路可通,摩娑了一阵,感觉那地方已经微微开启,这才握着自己那勃然之物一抵而入,房海蓉保持了二十几年的禁区被袭,一阵强烈的裂痛传来,忍不住娇声惨叫了一声,珠泪不由潸潸直流。
龙霄对她性欲多于爱欲,因此不如对待苏菲菲与花香芸等女孩子那么怜香惜玉,在她体内只略作停顿,就开始提纵穿梭,所幸房海蓉身体各部分已经很是成熟,在最初的痛疼之后,便好了许多,紧紧的搂着龙霄,任他对自己的身体进行征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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